那么许多,是不是银子太俗了?”
秦鸢笑道:“思远堂兄最近风头正盛,我爹又是国子监祭酒,若是能胜过他们二人,就能扬名了,再加上还有松山先生的实力作陪,没钱才子们都会想来比试一二,所以我想换些物品做彩头,这样以后也不至于有人拿俗气说事。文人爱财,但还期望能有个雅名。”
顾靖晖做恍然大悟状,一脸学会了的模样。
“我们武夫就是直接,文人就喜欢曲里拐弯。”
秦鸢想了想,道:“那要有人能文能武岂不是天下无敌。”
顾靖晖突然笑道:“我的鸢儿是不是想要那样的夫君?”
秦鸢看了眼顾侯爷,没作声。
顾侯爷道:“有妻如此,我也会想法子粗通文墨的,不然只怕松山先生都会瞧我不起。”
秦鸢幽幽道:“何止是松山先生,夫君莫非忘了我爹督促你向学的拳拳之心,不知《春秋》、《三国演义》何时能读完呢?”
顾侯爷硬着头皮:“……我今日才听了松山先生说了司马懿装病故事,说来松山先生还真有点奇怪,说了好些莫名其妙的话,似是大有深意,我着实不解,只能寻你来帮我解惑了。”
秦鸢好奇扬眉。
顾侯爷到了此时又卖起了关子,道:“说来话长,不如先吃完再说。”
用完膳后,秦鸢命人将东西撤了下去,又用茶水漱了口,换上了新茶,正要细品长聊。
顾靖晖问:“我们出去走走?”
秦鸢想了想道:“今日有些乏,不太想动弹。”
顾靖晖道:“我们再换个地方去看流萤,不是还要想些好诗么?”
秦鸢犹豫道:“你不是还要说松山先生的事?”
“无妨,我们边走边说,昨日我见宝珠从水里划船出来就想了,若是我们二人去秋香榭,坐在船上看流萤岂不是更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