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捣乱。陆哲和杜衡,他不会称呼为朋友。所以,只可能是元佩。
苏染:“你这位朋友,还挺……碎嘴子的。她是不是还看到,我被人撞了一下,范惜年绅士地扶我?那她看没看到,我跟范惜年说的话不超过五句?”
陆景行弹了下她的额头,声音里多少有点宠溺:“没有,因为她没你话多,也没你聪明。”
目不转睛开车的小白,默默算着自己的胜算。
他跟王野打赌,苏染能不能拿下陆景行,一赔百,他赌可以。自己的赢面,好像越来越大了。
当初不该只压一万,应该多压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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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一早,陆景行醒来,枕边无人。
套了睡衣出来,就听到厨房里传出滋滋的煎炸声。
苏染头发用一个简单的发夹固在脑后,系了条白色粉花的围裙。在平底锅里磕了两枚鸡蛋。
又拿着汤勺在旁边冒着白腾腾热气的汤锅里,搅了几下。
叮一声响。苏染戴上隔热手套,弓着细腰把蒸汽烤箱里的米糕端出来。
就像落入凡尘的仙子,笼在泛着香气的薄薄祥云里。
陆景行倚在门框上,一瞬不瞬地盯着她,一时看得出了神。
从小到大,他只在堂哥陆谨言家看到过这样的景象。
堂嫂做饭,堂哥在旁边帮忙,他陪着小哲,在客厅里玩儿。
偌大的陆家,只有堂哥的小家,是唯一拥有温馨的地方。
也是他小时候最喜欢去的地方。
至于他的亲生父母。见到他们同时出现表演相亲相爱的机会,几乎跟春晚一个频率。
也同样的越来越没意思。
苏染端着米糕回过头:“吃早餐。”
很日常普通的一句招呼,陆景行却觉得飘飘悠悠暖到了胃里。
“有粥喝?”
苏染:“海鲜薏米粥。”
陆景行走进厨房,拿了两个瓷碗,盛满端出来。
苏染又拿了两个糖心煎蛋,和烤好的全麦吐司坐到他对面。
“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,随便做了点。”
“嗯,都喜欢。”
苏染拿餐刀涂了果酱在面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