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变了形,疼得倒吸冷气:“我给你解释过,根本没有征兆,我们全家都不知道。而且你不是第一时间就跟我分道扬镳了吗。”
“那你还恬不知耻去求我?你他妈就是想利用我。”
常璐艰难地咳了两声,声音被挤压得沙哑:“沈总难道忘了,我卑躬屈膝地求过很多人,你是不迫不得已最后一个。你也羞辱过我了,也没花一分钱。我不欠你的。”
“我他妈就让你喝了一瓶酒,擦了个鞋。我打你了?上你了?我他妈连嘴都没亲过。我舍不得。”
沈川越说越气,低下头就想强吻。常璐抬手挡住他的脸:“沈川,你还是个男人就放开我,别逼我喊人。”
“喊啊,让所有人都看看高山资本的秘书长是什么货色。让所有人都知道你为了救你爸,跟那叔侄俩都睡了。”
常璐:“你别满口喷粪,我没有!”
“你以为我会信?你是不是还跟他们玩过4p?你他妈当时就不知道多求我一会儿?”多求一会儿,他没准就答应了。
沈川声音打着颤,拔开常璐的手,又亲过来。头刚低下,后脑勺啪的一声,被一个瓷盆重重砸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