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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染抿了抿嘴,以常璐的聪明谨慎,她有点怀疑是故意的。她是秘书长,完全有能力不安排沈川来,更有能力避开他。
但常璐虽然有心机,又不像会这么做的姑娘。
苏染扭扭脖子:“陆哲给沈川开了瓢,你说只是简单的朋友帮忙,还是因为心疼常璐。”
陆景行继续给她揉着肩井穴:“小哲戒备心比较重,不会轻易敞开心扉。”
苏染默默点头,刚认识陆哲的时候,他的戒备确实挺让人反感的。
“这点你俩很像,戒备、过分的理性,有距离感。”
陆景行:“语言暴力?家暴有一次,就有多次。”
苏染舒服地转转脖子:“隐忍是男人最大的美德。”
陆景行把她打横抱起,往自己卧室走:“我以为你更喜欢背德感。”
苏染在他怀里晃着两条细长的小腿:“明天你要打仗,今晚要养精蓄锐。”
陆景行:“敌人暂且只能退缩一隅,委任会必然很无聊。我准备今晚开着灯,明天会上无趣时,有画面可以回忆。”
陆景行俯下身把苏染放到床上。苏染腰一扭,直接像树懒一样盘在他身上不下来。
陆景行抱着她站直:“这个姿势也不是不成。”
……
另一边,陆峻在外面的私宅,陆鸿儒又摔碎了两个昂贵的茶杯:“都是墙头草。”
陆峻弹着烟灰,老爷子给陆景行拨电话的时候,他就在旁边。那番一听就假的话,老爷子居然没反驳。只是不咸不淡地警告一句。
现在根本没人支持他们。
陆鸿儒眼睛闪了闪:“爸,要不然……”
“住嘴。”陆峻打断儿子继续,“和你妈一样,除了咋咋呼呼什么正经事都做不成。斗不过就收手,别再丢人现眼。”
抢地盘被坑,想以牙还牙塞个必定暴雷的飞乐给陆景行,又被他躲过去了。tl费了那么大劲,也被他提前发现。
前院挖坑,后院点火,都没用。
儿子不争气,陆峻有些累了。
“峻哥,该吃药了。”二十五六岁的女人,披着顺滑的长发,端着温水进来。
陆峻接过水杯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