孔新微微一笑,那笑容里藏着狐狸的狡猾和猫咪的慵懒,仿佛早就看透了孙驸马的心思。他慢条斯理地回答:“驸马爷,秘方之事,我确实略知一二,但具体细节,还需等钦差大人回来后再做定夺。”孔新的话,就像是在玩一场高级的棋局,每个字都落得精准而有深意。
孙驸马点了点头,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了休息间的门,那眼神里似乎藏着无数的问号,但又像是什么都没看见,继续与孔新交谈,仿佛两人在讨论的只是今天的天气。
躲在休息间的王铈,心中暗自焦急,他就像是一只被困在糖果店里的蚂蚁,团团转却找不到出口。他轻手轻脚地走到休息间的门前,耳朵贴在门上,试图捕捉外面的对话,同时心里默念着:“孙驸马快走吧,你的存在感太强了。”
外面孙驸马说道:“孔大人,我家公主说孔大人衙门乃是公衙,不方便酿酒,念在两家一直交情不错,公主府愿意协助孔大人试酿五粮液,如果成功也是为新朝建功立业之事。”这话听起来冠冕堂皇,实则暗藏玄机,孙驸马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在下一盘大局。
就在这时,一直躲在角落里的陈庆,早就适应了房间里的黑暗,他的目光如炬,观察着王铈的一举一动。见到王铈趴在门缝上偷听,陈庆悄无声息地走上前,突然伸手拍了一下王铈的肩膀。
王铈被这突如其来的触碰吓得差点跳起来,他本能地发出一声惊呼:“啊!”声音虽不大,但在静谧的休息间内却格外清晰,就像是在安静的图书馆里突然响起的一声咳嗽,突兀而尴尬。
孔新和孙驸马的谈话被这声惊呼打断,两人的目光同时转向休息间。孔新心中一紧,暗叫不好,却见王铈已经从休息间内走了出来,脸上带着尴尬的笑容,那笑容比哭还难看。
“孔大人,孙驸马,我我刚刚”王铈结结巴巴地解释,试图找个合适的借口,但他的脑子就像是突然被格式化了一样,一片空白。
孙驸马眉头一挑,他的目光在王铈身上打量了一番,似乎在判断眼前的情况,那眼神就像是在玩“大家来找茬”。
孔新见状,立刻接过话茬,试图化解尴尬:“哦,王公子也在,真是巧了。我们正谈论一些琐事,不知王公子有何贵干?”孔新的话,就像是在打圆场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