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范达并没有放弃,他知道,他必须活下去,只有活下去,才能揭露真相,为自己正名。他决定利用这个机会,伪装中毒,服药假死。
范达迅速将银针藏好,然后假装吃下了食物。他的动作夸张而逼真,仿佛真的中毒了一般。他的身体开始颤抖,脸色变得苍白,甚至开始口吐白沫。
狱卒听到动静,急忙跑过来查看:“范达,你怎么了?你没事吧?”
范达假装虚弱地说:“我我中毒了快快救我”他的声音越来越低,最终停止了呼吸。
狱卒见状,急忙去报告牢头。牢头黄珏赶来一看,发现范达已经“死”了,心中不由得一惊:“这这是怎么回事?他怎么会中毒?”
范达躺在地上,一动不动,仿佛真的已经死去。他的心中却在暗自盘算,他知道,这是他唯一的机会。他必须利用这个机会,逃出牢房,找到机会揭露真相。
牢头黄珏见范达已经“死”了,无奈地摇了摇头:“算了,把他抬出去埋了吧。”
狱卒们将范达的“尸体”抬了出去,范达的心中充满了紧张和期待。他知道,这是他唯一的机会,他必须小心行事,确保每一步都走得稳妥。
范达的“尸体”被狱卒们抬出牢房,夜色中,他们的讨论声在寂静的牢房走廊中回荡。
一个狱卒抱怨道:“这大半夜的挖坑太累,不如扔后山让野狗吃了得了!”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耐和懒散,显然对于这种额外的工作感到不满。
另一个狱卒不同意:“死者为大,更何况他生前是郡学祭酒,也是让人尊重的人物!”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尊重和坚持,显然对范达还存有一份敬意。
“得了吧,这年头,这话要是让甄大人听了,你不知道要死多少回!”第一个狱卒嘲讽地回应,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现实的无奈和对权力的畏惧。
范达躺在“尸体”中,虽然身体不能动弹,但耳朵却能清晰地听到他们的对话。他的心中涌起一丝悲哀和愤怒,悲哀于自己曾经的尊严和地位如今被如此轻视,愤怒于甄阜的势力已经到了如此无法无天的地步。
狱卒们最终决定将范达的“尸体”抬到后山,而不是正式的埋葬。范达的心中虽然焦急,但他知道,这正是他逃脱的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