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秀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,他知道,这场斗争才刚刚开始,他们必须行动起来,为了自己的未来而战。
刘秀回到了刘家,他的表情复杂,既有愤怒,也有无奈。他对刘縯说:“县丞大人这是在利用职权,将征来的马再卖回给百姓,从中牟取暴利。”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讽刺,仿佛在说:“这就是新朝的官吏,他们的腐败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。”
刘縯的脸色也变得凝重,他知道,这场斗争才刚刚开始。他看着刘秀,坚定地说:“我们不能让这些贪官污吏继续为所欲为,我们必须行动起来,为我们的百姓争取一个公平和正义的未来。”
在舂陵县的兽集上,刘秀带着二十匹马回到了刘府。兵槽见他回来得这么晚,脸色已经阴沉得能滴下水来。他的目光落在那二十匹马身上,眉头皱得更紧了,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:“刘秀,你这是在开玩笑吗?才二十匹马,怎么够用?”他的声音里充满了不满和威胁。
刘秀尽力保持着冷静,他知道和这些兵槽理论是没有意义的,但他还是忍不住反驳:“这些马已经是我能找到的最好的了,你们的要求太过分了。”
兵槽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狡猾的笑容,他像是一只捕猎成功的狐狸:“刘秀,你这是在挑战朝廷的权威吗?我告诉你,二十三匹马要贰佰三十两银子抵账。”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得意,仿佛在说:“你们刘家不是有钱吗?那就用银子来解决问题吧。”
刘秀气得脸色通红,他知道这是一场赤裸裸的敲诈。他和兵槽理论了一番,但对方就像是一块顽石,怎么也说不动。刘秀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无力和愤怒,他的心中充满了对这些贪官污吏的憎恨。
就在这时,邓晨出现了。他看着这一幕,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。他走到兵槽面前,调侃道:“男丁不足能不能用银子抵啊?”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戏谑,仿佛在说:“你们这些官吏,不就是想要钱吗?那就直接说好了。”
兵槽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贪婪的笑容:“当然可以,也是十两银子一人,百名兵丁要一千两银子。”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得意,仿佛在说:“你们刘家不是有钱吗?那就用银子来解决问题吧。”
邓晨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,他让邓沙拿出银子,递给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