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,平日里忙得不见人影,今日可算是有空了!”
刘秀笑道:“李轶兄说笑了,军中事务繁忙,实在是抽不开身。”
李轶摆摆手,故作责怪道:“再忙也得顾着兄弟情谊不是?来来来,快进帐里坐!”
他一边说着,一边将两人让进帐内,亲自为他们斟茶倒水,忙得不亦乐乎。李通见状,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:“族弟,不必如此客气,我们自己来就好。”
李轶却故作不悦,道:“李通兄,你这是哪里话?咱们兄弟之间,还分什么你我?你今日被封为将军,我李轶可是打心眼里替你高兴!咱们李家出了你这样的人物,真是光宗耀祖啊!”
他说这话时,脸上的笑容真诚得几乎能滴出水来,仿佛刚才那个妒火中烧、咬牙切齿的人根本不是他。李通被他夸得有些不好意思,连忙摆手道:“族弟过奖了,我不过是侥幸立了些功劳,实在当不起如此夸赞。”
李轶却一拍桌子,大声道:“李通兄,你这话可就太谦虚了!斩杀甄阜,那可是天大的功劳!咱们舂陵军中,谁不佩服你?就连刘縯大哥都对你赞不绝口!我这个做族弟的,脸上也有光啊!”
他说着,又转头看向刘秀,笑道:“刘兄,你说是不是?”
刘秀微微一笑,点头道:“李通兄确实居功至伟,李轶兄说得没错。”
李轶哈哈大笑,道:“既然如此,那今日咱们可得好好庆祝一番!我这就让人准备酒菜,咱们兄弟不醉不归!”
他说完,便高声吩咐亲信去准备酒菜,自己则拉着李通和刘秀坐下,继续热情地聊着。他的话语中满是恭维和赞美,仿佛李通是他最敬重的兄长,而刘秀则是他最亲密的兄弟。
然而,在这热情洋溢的表象之下,李轶的心中却是一片冰冷。他的笑容越是灿烂,心中的妒火便越是旺盛。他一边与两人谈笑风生,一边暗暗盘算着如何让李通“意外”消失,如何让自己取而代之。
酒菜很快端了上来,李轶亲自为两人斟酒,举杯道:“来,为李通兄的将军之位,干杯!”
李通和刘秀也举起酒杯,三人一饮而尽。李轶放下酒杯,脸上依旧挂着热情的笑容,眼中却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阴冷。
“李通兄,刘兄,今日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