妙计,快说出来让大家听听。”
刘秀哈哈一笑,故作神秘地说道:“天机不可泄露,明日你们就知道了。”
众人一阵嘘声,但心里却对刘秀更加佩服。
酒过三巡,众人渐渐有了醉意。李轶端着酒碗,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,大着舌头说道:“刘兄,我……我敬你一杯!你……你真是我见过最……最厉害的人!”
刘秀笑着端起酒碗,与他碰了碰:“李兄过奖了,咱们兄弟齐心,一定能建功立业!”
李轶一口干了碗中的酒,豪气干云地说道:“对!建功立业!我……我也要像你一样,做个大英雄!”
李通在一旁看得直摇头,低声对邓晨说道:“这小子,喝多了就爱吹牛。”
邓晨笑道:“年轻人嘛,有点志气是好事。”
夜深了,篝火渐渐熄灭,众人东倒西歪地躺在地上,鼾声四起。刘秀却独自坐在一旁,望着远处的星空,眼中闪过一丝坚定。
“昆阳,我来了。”他低声自语道。
王莽一晚上没睡好,无他,接到了令他寝食难安的奏报:刘玄二月初一在南阳淯水河畔面南称帝。
王莽坐在未央宫的龙椅上,手里捏着那份奏报,指节发白,眼神呆滞。奏报上那行字像一把刀,直戳他的心窝:“刘玄二月初一在南阳淯水河畔面南称帝。”
“称帝?刘玄?那个绿林军的草头王?”王莽喃喃自语,声音里带着几分难以置信和几分自嘲。他猛地站起身,将奏报狠狠摔在地上,怒吼道:“朕才是天命所归!朕才是真龙天子!他刘玄算什么东西?也配称帝?!”
然而,怒吼过后,王莽却感到一阵无力。他颓然坐回龙椅,双手捂住脸,心里翻江倒海。
“朕……朕是不是做错了什么?”王莽的脑海中开始回放自己登基以来的种种。他曾经意气风发,觉得自己是天选之子,一定能开创一个前所未有的盛世。于是他大刀阔斧地改革,改币制、改官制、改田制……他甚至把汉朝的国号都改了,叫“新”。
“新朝,新朝……呵呵,现在想想,真是讽刺。”王莽苦笑着摇了摇头。他本以为自己的改革能让天下百姓过上好日子,可结果呢?百姓不仅没过上好日子,反而更加困苦。那些被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