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可是大罪!刘秀和邓晨能为你求情,已经是仁至义尽了。你可不能恩将仇报啊!”
李轶却不以为然,撇了撇嘴说道:“大哥,你就是太老实了!这世道,哪有那么多好人?他们不过是装模作样罢了!等我伤好了,非得让他们好看!”
李通听得心里一沉,连忙劝道:“轶弟,你可别乱来!刘秀和邓晨在军中威望很高,你要是再惹事,恐怕连我也保不住你!”
李轶却不耐烦地摆了摆手:“大哥,你就别啰嗦了!我心里有数!”
李通见李轶油盐不进,心里既失望又无奈。他知道,李轶这次是彻底记恨上刘秀和邓晨了。他叹了口气,心里暗想:“轶弟啊轶弟,你怎么就不明白呢?这次是你自己犯了错,怎么能怪到别人头上?”
然而,李轶却完全不这么想。他趴在榻上,虽然屁股疼得厉害,但心里却燃起了熊熊的怒火。他暗暗发誓:“刘秀、邓晨,你们给我等着!这次是我大意了,下次我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!”
就这样,李轶在内心深处埋下了深深的仇恨。而李通,虽然尽力劝说,却无法改变弟弟的想法。他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,心里暗暗祈祷:“希望轶弟别再惹出什么乱子来……”
帐外,夜色沉沉,仿佛预示着未来的风波。而李轶的眼中,却闪烁着复仇的光芒,仿佛一只潜伏在暗处的毒蛇,随时准备出击。
邓晨跟着刘秀随王常大军去了定陵,宗佻则带着七千人早早出发,目标是郾城。
王常率领大军一路疾行,终于在晚上抵达了距离定陵二十里的山坳里。他下令安营扎寨,休整两天一晚。邓晨站在营帐外,抬头看了看天色,笑道:“王将军,这定陵城守军怕是做梦也想不到,咱们会在这个时辰杀到他们城下。”
王常哈哈一笑,拍了拍邓晨的肩膀:“邓先生,你这计策真是妙啊!等咱们拿下定陵,郾城也就成了瓮中之鳖了!”
两天后的天丑时,王常下令全军出发。夜色如墨,月光被乌云遮蔽,正是夜袭的好时机。大军悄无声息地向定陵城进发,天还没亮,就已经抵达了城下。
此时,定陵城上的守军正昏昏欲睡,有的甚至靠在城墙上打起了呼噜。王常站在阵前,低声下令:“攻城!”
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