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袋。
楚南风顾不上腿上的疼痛，甚至连他的心跳都停止了片刻，巨大的恐惧袭上了他的心里。
他咽了一口唾沫，声音颤抖着说道：“你……你想做什么？别开枪。”
楚凌天冷声道：“说，你怎么不继续说了？”
楚南风咬了咬牙，不敢说话。
“知道什么叫祸从口出吗？”
“车雄。”
车雄闻言，顿时明白了楚凌天的意思，走上前对着楚南风的嘴就“啪啪啪”的扇起了巴掌来。
几巴掌下去，楚南风的嘴便肿了起来。
又打了几巴掌，直到楚南风的嘴里流出了鲜血，车雄才停了手。
楚南风吐出了嘴里的血水，血水中还有一颗已经被染成红色的牙。
一旁的赵宇等人见状吓得浑身都颤抖了起来，文丽的身下还渗出了一滩液体。
楚凌天将手枪拿在手中把玩着，说道：“暂且留你一条狗命，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