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害者,将加害者绳之以法。可是他们的“救”又是真得救下来了吗?伤害只要造成,痛苦就不会消失,所以,他们又该怎么救人?
“虽然我不能肯定地回答你的问题,但我知道,死亡对他来说已经是最大的惩罚了,他彻底离开世界,才不会接着对受害者们实施犯罪,而且,我猜你也看到了他的死状,他的死亡过程很痛苦,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发生过什么,但是,小叶,明天的太阳在向你招手,这沉重的包袱,不会再有人向上面施加重量了。”
彭意不敢确定自己说得是不是金叶想要听到的,但是现在,她只能从自己的角度去宽慰金叶。
“姐姐,你知道吗?周易至最会抓别人的缺点了,因为他偷看了我们的学生手记,所以他知道我急迫地想要去一个好学校,以后可以自己选择一份喜欢的工作。那天,他把我叫到办公室,问我想不想从外面的补习班换成他的私教。
我不得不说周易至在教学上确实是个好老师,我在他家补课的这段时间,成绩确实提升了不少,一开始我在他家补课,对他的眼神只是有些不舒服,所以我也很警惕,不吃他家的东西,连水也是我自己带的。
可是,坏人想要做什么,防是防不住得。
那天他趁我去洗手间,往我杯子里下了药,我喝了水,就倒在了桌子上。我的意识是清醒的,但是我的身体却动弹不了,他对我做了所有不堪的事情,痛苦的记忆似乎被屏蔽到了大脑之外,我现在只记得那时候窗户外有一颗会三百六十度转圈的圆球,我知道那是监控,我多希望它能砸碎周易至家的玻璃,救救我。
后来,他拿着那些照片和视频要挟我,说只要我报警,他手里的东西就足够让我在大家的议论中退学,尽管我知道现在的人对于强奸受害者的接受度很高,可是流言蜚语总会压死人,我不能退学,我必须要有自己选择工作的权利,所以我忍下了这口气。
可是,我没想到我的退步换来的是一次接一次的侵犯,那段时间爸妈都不回家,给他们打电话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,我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挺多久,我常盯着天上的圆球看,为什么我被侵犯的时候,警察不会来呢?真的要我死掉,那个圆球才能通知警察来吗?”
顺着右边脸颊滑下来的泪水,停留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