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记忆变得更加恶心头顶。
周易至不但玷污了她的身体,还玷污了她仅存于内心的那块净土。
可即使离开学校,段端端也担心会被周易至阻拦,所以那天是最后一天去周易至家,她几乎跪在地上乞求周易至,说她想跟着邹教授学习,让他放过她。
周易至看着段端端,轻轻笑了一下:“老师当然不会耽误学生的前途。去吧,以后不用来了,那些视频也不用担心,我不会外传,你知道的,我一直说到做到。”
“谢谢周老师!”段端端几乎崩溃地边哭边说,她没想过周易至会这么轻易放过她,她想赶紧跑,跑得越远越好。
离开岛大附中的第一件事,就是把右手腕的那颗痣,彻底地清除。
那被她用刀挑破,撕开,却依旧不会消失的黑色小点,就像逼迫她回忆起这段痛苦记忆的梦魇一样,缠着她,不想放过她。
从医院离开之前,段端端看着手腕上消失的黑点,和医生再三确认过,不会再出现之后,她才放心地提着行李去找邹教授报到。
以段端端的成绩,高三下学期她就可以申请保送清北,她有十成的把握能被保送,如果没有周易至这个隐患在。岛大虽然是全国排得上前十的大学,可是段端端从没考虑过这里。
她答应邹教授去岛大,是有条件的,她希望邹教授在之后能把她派到岛山以外的研究所里学习,反正离岛山越来越好。
邹教授答应地很爽快,段端端入学两年之后,他就带着段端端去了和他有合作的墨尔本大学,这一去就是很多年,段端端有了爱人,科研成果也越来越多,在她已经淡忘了这段痛苦的记忆,母亲又生病了的情况下,她才选择回到岛山。
本来回岛山,也并没有发生什么,她一直用着邹教授的研究所,几乎也不会经过高中时常走的那条路,她调整好了心态,本着不会遇见就没有意外的想法,安稳的生活了一段时间。
那完全不想面对的意外,却像是鬼魂一样,找上了她。那天附中的校长去研究所找了她。
“端端,知道你忙,我也是实在不好意思来找你,但是明年我就退休了,今年是我在附中的最后一年,所以我想把校庆周办得盛大一点。
现在我能联系上的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