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人了。既然每天都要打,为什么不埋个软针,手就不会肿了。”彭意回应着。
“埋软针不方便,不喜欢身体里钻进冷血物品,嘶想想就难受。”
罗言衷摇摇头,打针这件事本来就够烦的了,不在医院的时候,身体里还留下医院的标记,他不敢想这得有多恐怖。
“哦,对了,突然想起来,你害怕医院是吧。”彭意轻笑了一声,把这茬给忘了。
“等等,你怎么会知道?嗯?不是,闫辰那家伙怎么什么都告诉你?这是什么意思?”罗言衷停止了蛄蛹,眼睛都睁大不少,瞬间正襟危坐了起来。
叛徒赤裸裸的叛徒。
“老罗,你要清楚一件事。闫哥和我二十多年的交情,我们俩的关系肯定比你们俩要好一点吧。”
只当是说闲话,其实闫辰没有给彭意细讲过罗言衷害怕医院的原因,只是闲聊时,随口提了一句,被彭意给记住了。
毕竟在她的固有印象里,罗言衷这种人应该没什么害怕的东西,起码不会怕普通人会怕的东西。
“切,老闫还让我去他家过年的,我们俩的关系才更好。”和小学生赌气没有差别,罗言衷可能也是想转移转移注意力,干脆就和彭意争了起来。
“你要去闫哥家过年?我和我哥也去!阿姨很早就给我打过电话了。”
这倒是彭意没想到的,那这个意思是她要和罗言衷一起过年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