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停下脚步,声音立刻消失了。
可这样下去不行,前方少说也有几千米,如果几十米到一百多米就需要停下来休息,那要走到何年何月才能走到这条路的尽头?
而且这条路走完了也不一定就到了出口,前面还有多远的路,还有多少危险在等着她也不得而知。
她决定冒险试一试。
她突地轻点了一下地面,飞身向前面奔去。
几乎将轻功发挥到极致,虽然每次都要落地借力,可速度却是极快。
一步就蹿出去了四五米,不到半分钟,就蹿出去了近千米。
耳边的气流声陡然被放大了无数倍,却迟滞了几秒钟才出现,只是放大的速度也陡然提升了好几倍。
她感觉到声音似乎有了实质一般,像无数细小的尖刺扎进了她的耳膜,耳膜的承受力很快达到了极限,似乎下一秒就要炸裂了。
她拼命咬牙坚持着,直到一声闷雷似的轰鸣声在她耳边炸响,她终于承受不住,一下子扑倒在地。
耳中的轰鸣声依然在持续,双耳中的温度也不知道变得有多高,只觉得双耳火烧火燎地痛。
好在没有昏过去,可却几乎耗光了她的所有体力,趴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了。
可她趴在地上,却是笑了。
初步估计,这一次少说也跑了几千米,虽然付出的代价不小,也还没有看到路的尽头,可这种速度却比之前提升了无数倍。再来几次,应该可以到达这条路的尽头。
趴在地上过了半刻钟左右,耳中的轰鸣声才渐渐消失,而耳中的高温却还没有褪去。
看来这样利用轻功奔跑的后遗症不小,需要时间休整恢复。
她从地上爬起来,重新盘坐好,摸了摸一只耳朵,触摸到了一层细微的温热液体,就像是附在皮肤上的一层细汗。
不过这肯定不是汗液,从来没有听说过耳朵会流汗的。
她将指尖放在鼻端嗅了嗅,一股若有若无的血腥味传入鼻端。
耳朵出血了?
可是为什么血腥味若有若无呢?
如果真的是出血了,血腥味应该比较浓重,不用手摸也能闻到。
这绝对不是细汗那么简单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