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咱就是说,要不然你把我分离出去,你俩进来办这件破事儿?】
黑暗的环境中,只有司马钰手上的老式手电筒还散发着微光。有些时候吧,真得感谢段天语道长,她为五毒峰带来了许多外界的新奇玩意儿,比如手上的老式手电筒,还有备用的小灯泡和一号电池。有了这东西,至少不必摸黑找了。
“瞎说啥玩意儿呢!”司马钰白了自己的妖魂一眼,“把你分离出去?你想让我俩都死啊?”
【那你俩慢慢找吧,我先去睡会儿,出去了再喊我。】司马玦说完就潜入了司马钰的身体深处,【这环境实在是太压抑了。】
“行吧……”司马钰也没说什么,就像司马玦说的那样,周围的环境确实有些压抑,而且还弥漫着一股子什么东西腐烂的腥臭味。
没错,她和余冕的妖魂,现在正走在他本体的肚子里。
说是肚子,其实也不太准确,应该算是他的喉咙——这条鳄鱼实在是太大了,当他张开巨口的时候,最前端如同树干一般粗细的牙齿,刚好能碰到五毒峰的半山腰。
马克思先生……不,达尔文先生在上,这玩意儿究竟是吃啥长这么大的?!
她俩是从巨鳄的嘴角爬进去的,走了好一会儿才来到喉咙。其实这段路程并不长,主要是太难走了,尤其是牙龈和舌头那段路,全是这家伙的口水,一不留神就得摔一跤。
司马钰摔得全身都疼,好在皮肤没有直接接触那些恶心的液体,她在五毒峰中翻出了一些没带走的衣服,挑了一件合适的穿上,还撕下一块布当成口罩——毕竟她要钻进野兽的肚子,那种味道想想就受不了。
“放心往前走,我的嘴不会合上,没有窒息的危险。”余冕指着前面的巨型洞穴,“那里应该就是我的食道了。”
“您嗓子眼儿可够粗的。”司马钰赞叹了一声,看着高耸如体育馆天花板一般的食道顶部,愈发好奇了,“平时你都吃的什么啊。”
她知道鳄鱼吃饭一般都是用吞的,可这么大的食道,究竟是为了吞一些什么东西?
“我家最深处有一种鱼,虽然不知道你们人类是如何记录的,但它的大小刚好是我喉咙的一半。”余冕说着舔了舔嘴唇,好像在怀念这种美食一样,“不过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