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闩,也完好如初,重新闩在了门上。
然屋里头的卢绍与嫣然却并未松口气。他们知道,明日付佩芸一来,他们便要重复每夜的痛苦。
这二十年来,付佩芸换着花样折磨他们,或身,或心。而每夜的受到的伤痕,一到白天,便会消失无踪,循环往复。
唯一能够幸免的,便是卢纯儿生辰的那几日。可这又有什么用,他们俩,便是寻死也不能够的。因为付佩芸在他们身上下了咒,每当做出寻死的行为时,往往失败。
这样的日子,也不知何日才到头,若当年他们不为一己之私,而陷害于她,或许便不会有如今的下场罢。
然大多数人,在做出恶事时,都是被当下的欲望,或者利益冲昏了头脑,亦不会考虑到那么多的后果。
只想着自个儿的利益时,那便是连旁人的死活都不管不顾的了。
又说如蔓与萧何意二人,自付佩芸进入卢绍的房门时,他们便偷偷躲在了房外偷听了。好在付佩芸当时只顾着卢绍二人,并未注意到他们。
“啧啧……早说不让你来了,你瞧,让你见了这般血腥的画面。”如蔓有些后悔,怕这场面会给萧何意留下阴影。
然萧何意不以为然,对他而言,这实在谈不上血腥,毕竟他见过比这更惨烈的。
二人在门外看了许久,正当付佩芸要出门时,如蔓赶紧抓起萧何意,纵身一跃重新躲在了刚才的乱花丛里。
“你好生在这待着,莫要发出动静,我去去就来。”如蔓对萧何意轻声吩咐道。
萧何意点了点头,正当如蔓要起身时,那付佩芸已是走出了房门。此时她的情绪已稳定下来,故而也听见了如蔓的私语。
“是谁?”她冷声呵道,甩出手中的匕首,向乱花丛飞来。
如蔓忙伸掌一接,那匕首就落到了她的手上。又再三用眼神示意萧何意不要轻举妄动,这便跃了出去,稳稳站在了付佩芸的跟前。
“是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