虑的模样,叹气道:“掌柜的有所不知,这人参乃我家父生前于山中偶然得之,可惜家父在前些年意外身亡,仅留我与弟弟相依为命。如今弟弟正是念书的年纪,夫子说他颇有天分,可惜家中贫寒,故而想着将此人参卖个好价钱,供他日后读书科考。”
那刘阿无听了,不免也有些感同身受,他微微叹气,想起了自己孤苦贫寒的身世。
他自是欣然收下这百年人参,既为药铺得了个好宝贝,也解决了面前这年轻女子的难处,两全其美,同时还不忘纠正那女子对他的误会。
“不过姑娘,小的不是这药铺的掌柜,掌柜另有其人。”他解释道。
如蔓心中暗喜,她终于等到这一句话,然而面上仍是不显,只是微微疑惑道:“那你们掌柜在何处?”
刘阿无挠了挠头,诚实道:“我们掌柜的四处云游,行踪不定的,只将这铺子全权交由我,我也没见过他几面。”
“听你这么一说,你们的掌柜倒像个道士。”如蔓挑了挑眉。
“姑娘说中了。”刘阿无笑了笑,“我们掌柜的就是个流浪道士。”
“既是个道士,为何要开这药铺?”
这下如蔓是真的有些疑惑了,她挑了挑眉,似乎这些年来她不止一次听到人提起这流浪道士。她隐隐觉得,这些人提起的流浪道士似乎是同一个人,而这个人,与她或许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。
然而正如刘阿无所说,这流浪道士行踪不定,她刻意寻找自是不可能找到,只能等待他自个儿出现的那一天,一切也都将真相大白。
离开药铺以后,她也算放下了对这生活数年之处的些许牵挂。
一时间她不知该去往何处,又或许无处可去。多年来,她都陪伴在萧何意的左右,比以往的任何人都要深刻、也更加依赖彼此,也令她真正体会到了情爱二字。
她还是回到了京州的那可老槐树上,尽管他已忘却与她相关的一切,无法感知她的存在,她依旧履行着她曾在他面前许下无数次的承诺。
在京州百无聊赖地四处逛了几日,无非还是去那几个常去的地儿。虽说无甚滋味,但也在饭后闲谈的他人口中,得知了几个重要的消息。这些消息有好有坏,最主要的是,打破了如蔓刻意不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