屁股擦干净,说声爷您舒坦吗?”
杨厂长的胸口剧烈的起伏,声调都高了好几度“你这个小同志,你明明知道,我不是这个意思,我只是不想耽误厂里的生产任务!”
“所以呢?就要我忍辱负重,打不还手,骂不还口,还要把家里的好吃的,好用的,都给他们吗?
凭什么?就凭我是一个好人?好人就他妈天生应该挨欺负吗?从二一年开始,多少人前赴后继,抛头颅洒热血,才推翻了三座大山。
我爹妈为了厂里的财产,丢下我一个人,你现在要告诉我为了厂里的任务,就让我面对不公平,妥协,忍让,迁就,我告诉你,我做不到,谁也别让逼我去做,不可能!
再说了,易忠海去鸽子市的事情,别说您不知道,他让人散播谣言,污蔑我的时候,我说什么了吗?是他不依不饶,要置我于死地,您别告诉我,您不知道,要是乱搞男女关系被定性了,是什么结果!
最后,杨厂长,我提醒你一句,你姓杨,不姓曹,你要弄清楚你的立场,你为了一个想在四合院搞封建大家长制度,想在别人头上作威作福的人站台,你对得起那些信任你的人吗?”
洪观说话的声音越来越高,杨厂长的表情也越来越凝重,到最后,都汗流浃背了,当洪观收尾的时候,一拳砸在办公桌上,嘭的一声,杨厂长直接跌坐在椅子上,瘫软了。
过了三十秒左右,杨厂长才嗓子有点沙哑的开口“洪观同志,没有你说的这么严重,没必要这么上纲上线。”
洪观玩味的看着杨厂长,那种眼神,让杨厂长感觉一阵不自在“堡垒都是从内部攻破的,有没有那么严重,您自己清楚。
是聋老太太找你帮忙的吧,那你应该清楚,她的成份,还有五保户的身份,到底是怎么来的,想想你的立场,应不应该替他们说话办事。”
看到杨厂长的脸色惨白,洪观知道自己猜对了,当初定成份的时候,杨厂长肯定帮着出力了,可是为什么呢?
“行了,洪观你先出去吧,这件事我会处理的!”
洪观深深的看了杨厂长一眼“好,我等着看结果!”
看结果三个字,又让杨厂长的脸色难看,问题洪观说的做的,都没有问题,他很难挑刺,如果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