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么不打,要打,她就要赢。
“在卧室了……我这就去取!”陈理推开人群,急冲冲往自己家的方向奔去。
周围的人群里,突然有人低声喝问:“余师妹,你不会是要跑吧?”
“跑!?怎么可能,这场我必胜!”余影书竖起拇指,站在原地,叉腰等待陈理归来。
这种姿势,显得她腰肢更加纤细。
但实际上她只是觉得干巴巴站着有点蠢,双手抱臂又托着胸更难为情,便只能这样。
有师兄默默咽下口水,师姐们心生嫉妒,突然开口:“那不如赌一场怎么样!?”
“对对对,开盘开盘!”
刚刚那个结晶境的粗犷声音立刻好事一般,从自身储物戒中掏出桌椅纸笔,迅速摆下盘口:“来来下注下注!”
“我压余师妹胜!”
“我压她输!”“我也是!”“理智一点,必输的局!”
结果有将近三成的人都压了余影书会输。
剩下的大部分人则冷眼旁观,并非是想要压对局,而是在等着看当事人的说法,再决定自己的跟风。
几名师姐挑衅看着少女,少女也不负众望,爽快走到桌前,单手用力向下一拍,嗓门更是爽朗至极:“我压自己输!!”
清脆的声音传出好远,擂台上看着这场闹剧的温东阳脚下一拐,差点没站稳。
更是有不少低笑声隐约传来。
于是愈来愈多先前还在观望的人,纷纷跟风——跟当事人的风。
连她自己都认为自己会输,那结果不是就已经确定了吗?
而嗓门粗犷的师兄面色愈加难看,手指不断抽搐,似乎在盘算这一轮自己要赔出去多少灵石。
直到人群渐渐散去,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又悄悄靠上来为止。
“哎,师兄,贵姓啊?”余影书小声套近乎。
“免贵,姓毕,名钧。”
“商量个事,能把我刚才下注的结果改一改,变成压自己赢吗?”
此时毕钧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,没好气回到:“买定离手,改不了。”
余影书挑眉:“我又没拿钱,怎么能称为买呢?”
“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