腹部,然后她一边挠着肚皮,一边疯了一样探头去看。
场面有点血肉横飞,时非连忙往后退开,退回到204病房门口,和门里探出来的三个小脑袋一起,远距离观看这场限制级动作戏。
“真吓人。”
护士正在把自己活剖,时非看的忍不住直摇头。
楠楠也是看的心惊肉跳,但还是气呼呼的小声问:“你还知道怕?”
“当然怕,我退慢一步这身衣服就毁了,那种褐色的油,一看就难洗。”
楠楠:“……”算了,不在一个频道,没法儿聊。
护士尖利的叫声响彻走廊,伴随着褐色的血肉噼啪落地的声音。
最后当护士终于把自己的肚子掏空,里面原本该是脊柱的部分,赫然竖着一根乱七八糟的杆子。
之所以形容为乱七八糟,是因为杆子并非一根,而是由各种物品胡乱绑扎连接起来的。
主体似乎是两根扭曲的金属衣架,上下用纱布绑着几根竹片和木棍。
护士大概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身体内部是这样的构造,当场就崩溃了。
她尖叫的声音更加凄厉恐怖,并且像是不死心,又继续剖开身体的其他部分。
直到她把自己的手和腿都撕开,看见里面各种乱七八糟的填充物,她才终于死心了。
当然到了这一步,她也已经不能动了,整个身体在地上摊开,像漂浮在臭水沟里的垃圾。
而即使如此,她望着天花板的眼睛里依然涌着强烈的不甘,嘴里喃喃重复着:
“不可能,我是人,我没有退化,说好的啊,只要我当护士,按时完成采血额,我就可以保持身体的啊……”
“说好的?你跟谁说好的?”
时非这时走回到护士旁边,半蹲下问她。
护士怨毒的眼睛慢慢转过来,直勾勾盯着时非的脸。
但她没有回答时非的问题,而是幽幽的道出一件不太相关的事实。
“你的手是温暖的。”
时非下意识反问:“你这不是废话?”表情也很平淡,表示自己一点炫耀的意思都没有。
但护士还是被刺激到了,她眼角忽然滚落褐色的眼泪,呜咽着说:“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