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在的破公园围了个水泄不通。
朗君义拨开队伍走出来,皱着眉,一脸“真辣眼,老子的眼睛一定受了严重的工伤”,待看清某野鸡公司这二个货的嘴脸,更是一副被坑了爹的表情。
“孙天繁,蔻蔻,你二位大半夜跑这儿来打嘴炮,考虑过被迫围观的群众的感受吗?”
孙天繁和蔻蔻都没见过朗君义,完全不认识,所以被对方驾轻就熟地直呼名字,就十分懵逼。
“老实交代你们干过什么,交代不清楚,时非来了都救不了你们。”
“我们没干坏事,刚刚还跟时非在一起。”
一听朗君义叫出时非的名字,蔻蔻就猜到对方是做过时非的背调,知道他们跟时非有点关系,并且备注了相对安全的标签,所以开口还算客气。
毕竟盗墓从来都是违法犯罪的大事,搞不好要完犊子。
而且蔻蔻本身背景就不太干净,也就正经算个人。
孙天繁更危险,正经算来根本不是人。
要是没有时非这层关系在,他光是往特职们面前一戳,那就是得被全体集火的热情待遇。
拿时非打好了关系基础,蔻蔻才交代整件事的前因后果。
当然她隐瞒了自己跟墓主谈过恋爱的事情,表示他们在此次事件中只扮演勤勤恳恳的临时工角色,是帮徐毅磊干活的,背后利益关系什么的都不牵扯,是忠厚朴实的良民。
“放屁!哨塔再完蛋也不可能把核心古墓的任务外包给民间组织!”
朗君义看着挺周正一青年,但情绪控制这块明显不好,说发飙就发飙,跟个炮仗一样飙,一点不符合普通民众对哨塔特职伟光正形象的预设。
“上报总指挥部,核心古墓已经暴露,做好相应机密全面泄露的准备,对了还有王部长,让那老头子给个交代,他那帮徒子徒孙不是说百年内无外人可入吗?这特么五十年不到,民间组织都进去了!”
朗君义气急败坏地指挥下令,精神系特职们闻风而动。
一瞬间,各种加急信息直达总指挥部的信息科,再经由此处稍作加工整理和确认,十分钟内就形成纸质文件,分别递送到相关大佬的办公桌上。
哨塔总秘书处,穿着一丝不苟的青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