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墅,给他的感觉,却像是一座豪奢的坟墓。
“你妈不会出问题吧?”
纪衡不屑的笑笑:“一个的工具而已,能出什么问题。”
调侃完,推开客厅大门。
室内灯光明亮,满地狼藉,瓷器、碗碟、装饰品、桌椅能砸的全砸了。
郑易平正高兴,见纪衡来了,立刻开心的夸奖秦荷。
“纪衡啊,我真得夸夸你妈,愣是眼泪都没流几滴!”
纪衡心想,那是因为她怕妆花了而已。
郑易平拿纸巾将手擦了擦,像是碰过了什么脏东西。
纪衡看了秦荷两眼。
“郑总,皮肉伤而已,没两天就养起来了。”
“真正有乐趣的,是不停的撕开血痂,让伤口永远无法愈合,还不停的进行气血保养,让她红光满面。”
裴乾是做情报工作的,各种毁三观的事见识了不少,本以为不会再有让自己惊讶的事了,直到现在,他见到纪衡母子。
一想到自己要和纪衡这对母子与虎谋皮很长时间,不禁心痛肉痛各种痛。
秦荷本来还希望纪衡能让她少受点罪,却没想到自己的亲儿子居然说出这样的话。
当即泪如泉涌的骂起来。
“纪衡!我是你妈,你这个不忠不孝的东西,我当初就该把你掐死在襁褓里!”
郑易平很欣赏纪衡,听见骂声,暴躁的拽紧秦荷的头发,让她呛的眼泪鼻涕一把一把的落。
“你儿子可比你有用多了,再让我听见你骂他,我找人割了你的舌头!”
秦荷被吓得沉默不言。
纪衡对此见怪不怪:“郑总,您对我妈也太苛刻了点,女人嘛,学好伺候男人的本事也就够了。”
“现在来看,她确实起到了取悦您的作用。”
“就冲这一点,还是留着她的舌头吧!”
郑易平丢下秦荷,任其瘫倒在一边。
他整理了下衣装,头顶狰狞的疤痕,愈发叫那张成熟狂妄的脸邪佞逼人。
“你是在替你妈说情的?”
纪衡摇摇头:“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命运,我妈既然投靠了您,她的命运,该由您来决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