奇臭无比的脏东西。
“劝你离她远一点!”
“不管你接近她是什么目的,再让我查到你去找她,哪怕你是条再好的狗,我也要剥了你的皮!”
纪衡没求饶求情,甚至有点巴不得郑易平阻止他去见郑雨。
小丫头已经被他盘熟了,无论身还是心都是他的所属物。
郑易平越阻止他们见面,这对伪父女间的嫌隙越深!
纪衡虽是这样想,面上功夫做的还是到位的。
他先是流露黯然,接着遗憾一叹,最后不甘愿一般,无奈的道了句‘知道了’!
郑易平对纪衡的识相表示满意,他挥挥手,让他带着他的人赶紧滚蛋。
——
老城区。
月光移跃,穿墙过户。
夏季微燥,夜风却爽朗怡人。
纪冷明开着窗户,沁凉的风似一段幽香,吹离去四肢的沉重。
随着窗牖洞开,户外的轻响也与漫白的月色融搭进了屋里。
蝈蝈、蟋蟀、知了、青蛙、松虫、枭鸟在草丛里、在池塘边、在树枝上、在靛蓝色的晶莹的夜空里,蹈奏出舒缓悠闲的催眠曲。
纪冷明搬来小药箱,捋高温婉的袖子,给她蹭出的伤口涂抹药膏。
温婉很配合,没说话,只拿美丽的眸子黏附着他,不晓得想到什么,时不时咽咽口水。
气氛整体还算不错。
旁观了这对耍了一晚幼稚行为的年轻人的埃文快着急死了。
俊男靓女,深情对视,可他们两个人四双眼睛,愣是没发现门口还站着个大活人!
让他走也好,让他呆在屋里也罢,好歹吱一声啊,把他晾在一旁算怎么回事嘛!
不甘寂寞的埃文决定亮个相。
雄壮的男人轻咳一声。
他的声音一出,纪冷明和温婉果然同时向他转过头来。
温婉见是自己保镖,非常诧异:“你怎么还没走?”
埃文心里好难过,他们真的没注意这儿还杵着个人嘛!
纪冷明在看到屋里多了个人时也挺惊奇,但更多的是高兴。
温婉说她屋子没有家政公司打理,不适合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