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荷主动倚拢过,她抬起血色褪尽的苍白笑脸,楚楚可怜的望着他。
接着,这个女人说了一段让他难以忘怀的话。
“郑总,你是否在找温婉那丫头的软肋?”
“不瞒您说,我是看着温婉长大的,比一般人更了解她。”
“与其从情报贩子嘴里问消息,不如问问我,嗯?”
郑易平渴望把温家押到谈判桌上。
一切有可能促成这一结果的线索,他都不会放过。
因此,他决定听听秦荷的说辞。
而秦荷也很配合,几乎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。
“那个丫头,排场大得很,每次来纪家,心血来潮想吃什么,食材嫌弃不新鲜,都要拿直升机空运过来。”
“纪家有个鱼池,就因为这丫头想养鱼了,而她爸爸又不批准,便嚯嚯起纪家的院子。”
“那个鱼池里,光朱顶紫罗袍金鱼便养了七尾,额外雇了两个人照料,每月花销十万起步,而她也不过两个月来看一回。”
“还有”
郑易平对温婉的日常琐事丝毫不感兴趣,他耐心快要耗尽时,秦荷才微微一笑,将话题导入正轨。
“温家原本是大户之家,可惜温同仁不懂享受,仅与亡妻育有一女,独守终身。”
“温婉身为一根独苗,可谓要风得风,要雨得雨,偏偏她家世煊赫,却一头栽倒在了‘情’字上。”
“她看中的小情郎,是纪德森的私生子,叫纪冷明。”
“之前除夕,网络上闹得沸沸扬扬的‘龙山事件’,就是这个丫头闹出来的。”
“为了得到一个人,不惜把人囚禁了,你说说看,这得爱到何种地步,才会生出这么大的执念?”
“所以,郑总,您若真想对付温家,不妨去查查纪冷明的底。”
“你给纪冷明放一滴血,保管比戳温婉十刀子都管用。”
“射人先射马的道理,您肯定比我个妇道人家懂,您说对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