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那就让我的万恶的资本主义,好好的腐蚀她这位纯洁的无产主义战士好了!”
“咱妈那么坚贞不渝,肯定能熬得住我钞能力的狂轰滥炸的!”
纪冷明一丁点也不敢往‘他妈就算死了也得在地府接受考验’这方面想。
他见劝不住,于是再换思路。
“那你有没有想过,说不定我妈早投胎去了呢!”
“又或者,她孤身一人,你给她那么多钱,万一地府治安不好呢?你觉得她能打得过谁?”
温婉抹脸的动作一停。
脸色倏地古怪起来。
纪冷明以为她想通了,准备改变主意了。
谁知——
“啊!这个你倒提醒的对!”
“我要通知纸扎厂,赶紧多制点保镖出来。”
“哦,还有武器弹药。”
她细腰贴靠着洗手台,掰着手指头,脑洞越开越大。
“那样的话,人肯定要变多,咱妈住的地方估计容不下。”
“我得再烧个别墅庄园。”
“话又说回来,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,也得给咱妈烧点生产资料。”
“你觉得我多烧点空调、冰箱、洗衣机怎么样?让她开个地府连锁店?”
“或者烧工业生产线?让她当厂长?”
“或者多烧点房子?直接让她坐拥无数房产,当个包租婆?”
不晓得想到什么,温婉莫名兴奋起来。
“咱妈孤身一个女人,肯定需要其他关怀。”
“我得给她烧男模,好多好多男模,全都是俊俏听话的,我要”
纪冷明越听越离了大谱。
他黑着脸,咬牙切齿,一把揪住温婉后衣领子,把她往卧室方向拽。
“男模是吧!”
“‘你要’是吧!”
“居然敢‘你要’!”
“我现在就让‘你要’!”
接下来酱酱酿酿,噼里啪啦,烈火干柴,不容分说。
——
如此不知过了几天。
突然有一天,纪冷明夜来做梦。
梦里白光茫茫,一位极富婉约之美的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