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次他在我这儿过夜,临走的时候赏的。”
“我查过,这瓶酒是拍卖会上的藏品,单支价格在7万左右。”
“几万块的东西,勉勉强强拿来炖肉吧!”
纪衡知道他妈心里有怨气。
毕竟她脖子上、胳膊上、小腿上,全是大大小小的淤青,更别说她身上他看不见的地方了。
“妈,你也别觉得日子不好,好歹你还能消费得起几万的红酒,至少比99的人都强!”
秦荷是认可这个话的,她信心瞬间满了。
“那倒是!”
“你看你公司里那么多想混娱乐圈的小女生,陪了一个又一个的客户,个个模样水灵灵,又有什么用呢!”
“说不定她们一辈子也喝不起7万一瓶的酒!”
提到公司,秦荷话更多了点。
“话说新闻上铺天盖地报道的工厂,真是纪冷明那个杂种的?他厂子真炸了?”
纪衡嘴角勾出一抹阴狠的笑。
“确实是他的厂子。”
“可惜法人不是他。”
“不然,郑易平早就联合媒体机构,将这个杂种用吐沫星子淹死了!”
秦荷自觉这步棋走的真对。
她低垂的美眸飘荡着恶毒的光亮。
“阿衡,你不愧是妈的亲儿子!”
“居然会想到利用郑易平来对付纪冷明!”
“一条老狗,一条小狗,两败俱伤最好!”
“纪冷明死,咱们乐见其成!”
“郑易平死,你正好控制了他女儿,我们就是最大的赢家!”
“这局买卖,咱们肯定亏不了本!”
纪衡慈眉善目的看着自己的母亲,心中却另有一套歹毒的计算方式。
但他仍然顺着秦荷的意思继续讲。
“那也多亏了母亲大人,您牺牲良多!”
“若不是你在郑易平耳边吹耳旁风,跟姓郑的透露有关纪冷明的事,他怎么会主动陷进这口泥潭里呢!”
“我也就动动嘴鼻子,实际上,还是老妈你出了大力!”
“你才是创造美好幸福的功臣!”
秦荷笑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