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而行。
除此之外，还有几艘蒸汽机海沧船，在被破开冰层的水面来回游动。
这样做的目的，是搅动海水，不让海面的碎冰重新结块。
……
破冰的效率很高。
夜色又比较昏暗，能见度很低。再加上……皮岛城激烈的战场杀伐声很好地掩盖了蒸汽机发出的声音。
使得清军并没有及时发现王永春他们的破冰船队。
……
皮岛城的攻防战，越打越是激烈。
随着清军攻势的加强，王昊也在一点一点地加强防守的力量。之前隐藏在城中的预备兵力，被一队一队地派上了城头。
这些预备兵力，全都是休息了好几天、养精蓄锐的精兵。
并且，全都配备着燧发火枪。
攻上城头的清军很快便全部击毙，战斗的锋线又被推到了墙头边上。
……
“回光返照！”
城外的济尔哈朗大声嚎叫着：“这是东江军临死前的回光返照，这是他们最后的反扑，加强进攻，胜利就在眼前！”
一边嚎叫，一边下令：“出动八旗精兵，一举破城！”
汉军八旗出动了。
蒙军八旗出动了。
最后，连满族八旗也出动了！
可是，让济尔哈朗奇怪的是，打了大半夜，城上的东江军并没有崩溃，人数也没有减少，火枪声也没有停止。
而且，火枪声似乎还变得更加密集了。
“这是……预备队！”
济尔哈朗变得更加兴奋起来，大声喊叫道：“这一定是王昊的预备队！这是守军最后的一点兵力，王昊最后的预备队也用上了！
说不定连王昊的贴身亲兵也参战了！
离胜利越来越近了，胜利就在我们眼前，不要给守军喘息的机会。继续强攻，不要停，不要停，不要停……！”
于是，也就一直没有停。
……
残酷的、高强度、激烈的战斗一直在进行着。
城墙下堆积了更多的尸体。
经过用冰块和木材反复增高的城墙，现在相对于城外的尸体也仅剩四米多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