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意,愚婿心领了。此次来岛上,本该亲自前去拜见岳母大人。但是,奈何军务繁忙,愚婿还得尽快赶回皮岛主持大局。
所以,此次就不去府上打拢了。下次得闲,一定会亲往拜访。”
赵贵人的眼中闪过一丝失望。
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,向王昊盈盈一拜道:“先王为奸贼所害,至今已将近一年。哀家及小女日夜盼着报仇雪恨,还请贤婿相助。”
“此乃愚婿份内之事。”
王昊道:“报仇的事,就包在愚婿身上好。只不过,用兵打仗,需要多方权衡,仔细筹划。之前碍于建奴掣肘,才没有马上出兵为岳父大人报仇。
但是,愚婿在此放言,不出一年时间,必取恶贼申景禛人头以祭岳父在天之灵!”
“有贤婿这句话,哀家就放心了。”
赵贵人看到王昊一脸坚定的样子,心中更加喜欢,忍不住又多看了王昊几眼,开口说道:“有贤婿如此,实瑗儿之幸,亦哀家之幸也!”
王昊没有再说什么。
遂以军务繁忙为由,向赵贵人告辞道:“奸情如火……哦,不好意思,我说错话了。应该是……军情如火,愚婿不敢久留。这就要启航北归,还请岳母大人见谅。”
赵贵人差点笑出声来。
也不再挽留,遂与王昊施礼告别。
然后,就一直站在码头之上。直到看到王昊的舰队消失在海平线上,才轻轻叹了口气,对李瑗道:
“瑗儿好福气,竟择得如此佳婿,为娘好生羡慕……”
……
王昊的舰队一路顺风,用了一天一夜的时间,便赶回了皮岛。
当王昊赶回皮岛时,码头上早就站满了迎接的人群。
站在最前面的。
是拄着拐棍的孙传庭。
王昊见状,赶紧上前扶着道:“岳父身体欠安,可别到处乱跑,挣破了伤口,那就麻烦了。”
又问:“现在伤势如何?”
“贤婿放心。”
孙传庭见王昊这么关心自己,也很是开心。对王昊笑了笑道:“老夫的伤,其实早就完全好了。拄着拐杖,不过是做做样子而已。”
“做样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