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!”
陈青峰拿出那张纸条。
然后问道:
“这东西你有印象吗?”
“这个,这不是我们厂的信纸吗?”
“这个角是随手撕下来的,我问你有印象没有?”
周公子努力的回忆一下,最后摇了摇头。
于是陈青峰换了一个问法。
“我问问你,有没有人一次性买了很多白糖?”
“这个!唉,你别说,你要这么说,我好像想起来了!我在钢铁厂的那个哥们,有一次找我买了30斤,我当时都觉得那家伙是不是有毛病?”
“30斤?”
“对!我想起来了,白糖,我买回来的时候都是一包一包的,有的给钱了,有的没给钱,我当时就是拿我们厂的信纸记下来的,发给谁也是这样,反正糖都到了我的手里,我在家就随手那么一称,够数了,我就写个条,上面记着往哪个厂送!”
“原来是这样?”
“对,我记得很清楚,钢厂一共要了50斤白糖,一开始只要了20斤,后来,又说再要30斤!我以为得分成半斤半斤那样,结果人家说不用这30斤都是一个人买?”
“知道买家是谁吗?”
“不知道!我那个哥们儿让我自己骑着车把糖送到火车站附近工人新村去!”
你是不知道,当时我骑着车驮着那袋子糖,我生怕是别人给我下的套。
结果到那之后,那家伙给钱给的还挺痛快!
“你说你是在钢铁厂的哥们儿帮你联系的?他叫什么?帮我们把他约出来!”
“没……没问题!”
周公子是咬着牙说的。
陈青峰看他还算配合,于是就给他解开了手铐。
“跟我们回公安局,把你刚才说的这些事情再汇报一遍!”
“唉,兄弟,我能不能问一下我投机倒把那档的事儿!”
“我跟你说了,我要查的是别的案子,你卖白糖的事儿我不关心,而且经济类的案件现在上面没有定,总之,就这样吧!你老实配合我们的工作,我们是有优待政策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