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硬着头皮搞了一杯。
他接过酒杯,看着对方一片好意,又看了看那罐子里的老鼠。
然后眼睛一闭,一口就闷了下去。
感觉泡老鼠的酒度数要高一些。
这一口下去,陈青峰只觉得浑身燥热。
中午吃完鱼之后,只喝了两杯酒的陈青峰,终于被撂倒了。
倒在床上的凉席上呼呼大睡。
在船上跑运输的人就是习惯这样,尤其是两广一带的人,喜欢睡床板,连个床垫都不要。
说实话,陈青峰还真是有点佩服他们。
到了晚上河面上逐渐凉快了一些。
陈青峰醒了酒,突然闻到了一股臭味儿,走过去才发现这边正用河里的田螺,熬着田螺汤。
“晚上搞点螺蛳粉!等明早就到了!”
夜间行船速度必然不能太快。
否则容易出事故。
不过他们也不着急,留一个人去看着船,其余的人就端着碗在屋子里吃饭。
……
看着夜色下的江景,陈青峰不由得想起了自己新婚之后,总共没待过几天的妻子陆文婷。
然后他就把怀里的照片拿了出来看了看。
“这就是你媳妇儿?”
“恩!”
“看着可真秀气!”
“结婚的时候陪着她去了一趟老家,然后又去了一趟苏州,然后她就走了!”
“嫂子跟你不在一个地方!”
“异地的,她是军人,现在在首都那边的陆军总医院工作!”
“陆军总医院,那得有学历有文化才行吧!”
“恩,她是大学生,我连高中都没毕业!”
“你有福气啊,老陈!”
老覃拍了拍陈青峰,陈青峰知道他说的是什么?比起那些长眠在烈士陵园的战友,他确实算得上有福气了。
上一辈子,他一辈子都献给了自己的弟弟妹妹,有的时候他一个人的时候也觉得有些委屈,但一想起年轻的时候,在南疆经历过的那些事情,他又觉得有些事情其实没必要计较太多。
这一辈子他想换个活法。
可惜依旧不能让身边的所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