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少见,不过在检察机关这里倒是挺多见的。
“两位专程跑过来,是崔学军的案子,有什么新发现吗?”
“申同志,前几天有一位邢州的同志去首都那边找到了我们以前的同事陈青峰,说起了崔学军的案子,陈同志是以前我们的队长,他专程打电话过来,让我们过问一下,我们今天来也不是带着什么目的,主要是想和您聊聊,听听您对这个案子的看法,今天说完了之后,如果有时间,我们也会去忻州和崔学军当面见一下!”
“原来是这样!那个案子我有印象,到现在我也忘不了,那是我来这里工作之后负责的第一个案子,不过当时这个案子主要负责人不是我!”
“不是你,那主要负责人是谁?我们想听听主要负责人的意见!”
“很抱歉,他已经去世了!”
“去世了?”
“对,当初负责那些案件的是一位老同志,当时我是作为助手,跟随他一起学习,所以那个案子处理完之后差不多第二年,那位老同志就离开了工作岗位,去年大概是因为疾病,所以不幸离世了,追悼会的时候我也去过!”
听到这句话,张庆禄和马向东顿时感觉到有些为难。
不过那位申同志好像看出了他们为难的神情,于是十分贴切的说道:
“那个案子你们问我也是一样的,我全程都跟随了!”
“那好吧,我们就想知道一下崔学军的案子当初是怎么考虑的,按理说那样的犯罪嫌疑人,就算是建议,死刑都不为过!”
听到这句话,申检察官有些惊讶的愣住了!
“这个,当初也是那位老同志建议的,我那个时候还是新人,这种以何种罪行起诉的,决定不是我能参与的,当时,我师傅跟我说,这个案子他总觉得哪有不对劲的地方,但是现场遗留的痕迹,还有血型检测都是靠得住的,所有证据都指向崔学军,从证据链的角度来说没有问题!”
“那你们觉得有问题是出在哪儿!”
“血型,你是知道的,那个年头靠血型就可以定罪了,但是我们这些人其实都清楚,血型这种东西有可能是相同的,关键定罪的指纹没有找到,但是犯罪嫌疑人当时没有不在场的证据,所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