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阴沉,想拔剑砍人的心越来越强烈。
要不是为了问出来龙去脉,它的剑可能已经见血了,它恨不得让这些废物全部去见天谎谢罪,以泄心中怒火。
但它知道,它不能妄动,要报告长官,由长官定夺。
大佐已经把佩剑扒出来了,垂着眼眸斜了一眼在看守的屎兵。厉声询问:
“我知道,你们偶尔会昧下一些东西,拿去外面交易,赚点钱喝喝花酒,可是这么多东西不见了,说是不是联合了花国人来盗取军火库?”
“胆大包天的狗东西,若真是这样,等着去见天谎谢罪吧!”
一头屎兵看到大佐想把屎盆子扣在它们头上,心里腹诽“谁才是胆大包天的狗东西,你们这些长官偷的比我们多得多,不要以为我们不知道。”
小个子的屎兵见大佐比墨还黑的脸,它满肚子都在问候对方祖宗,但不敢明目张胆的骂出来。
在长官的威压下,屎兵很快便败下了阵。不敢叹气,愁容满面,浑身战栗,那两条合不拢的罗圈腿都快抖成了筛子,嘴唇不停哆嗦!
“大,大佐,我们并没有做出你说的事啊。真的没用听到声响,没有看到其他人靠近啊,我们要是说一点假话,我们马上去见天谎谢罪。”
最后,驻军司令大怒,几个屎兵受重罚,被派去前线作战,大佐降为屎兵。
下令加高驻地围墙,增加屎兵防守人数,在仓库后面增建两座炮楼,仓库里面也安排屎兵防守,务必把储备库防守得固若金汤。
艾重华也没有关注南池郎和石井是郎究竟有没有被刺杀,她没有那个把握,有人有就行了。
果民党情报组织何伟在汇报,“局长,刺杀当天有人提醒鬼子使用替身,还好我们及时反应,不然会损失惨重,就是不知道这个人是敌是友,他是怎么知道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