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,拿毛巾沾温水擦了表面可见的伤口,上了点止血药粉。
一个鹰钩鼻大浓眉,大概二十来岁的男人中了两枪,小腿和肩膀各一枪。
一个脸上有晒斑,头发有稀碎银白,大概三四十岁的男人也中了一枪,在小腿内侧。
她是不敢给他们取子弹的,万一不小心触发了动脉或哪根神经,后果不堪设想。
趁两人没醒,出去想想办法找个大夫来吧,不然伤口引起的发热都能烧死两人。
想到这个,她就想起韩宪楚那个狠人前辈,不用麻药自己动刀挖子弹。
留下一张字条,万一两人中间醒了可以知道情况。告诉两人自己出去找医生了,不要乱走动。
路过审讯室,她庆幸关押渡边野子的审讯室是单独在另外一边,跟这个地下室不近,而且是封闭的,不然有这两个外人在,不小心看到可就容易暴露了。
外面天已经微亮,全城的鬼子兵都动起来了,包围了各个关卡和路口。
店铺大门紧闭,往日早早就出来拉车的车夫,卖早点,卖菜的商贩都不见踪影,路上的个行人都神色匆匆。
也是,鬼子接连挨抢两次,到处搜查,不停有屎兵巡逻,出行受限,没人愿意出来。
艾重华装作家中有人急病,一连敲了几家医馆的门,都没有找到大夫愿意接诊。
她的行动已经引起注意,有好几个窗口不时有脑袋探出瞄她,咖啡厅门口过往的几人已经在她不远处打转一阵子了。
要不是碍于这么多眼线盯着,她都恨不得绑一个大夫回去了。
她在外面像个无头苍蝇似的,一脸垂头丧气的样子逛了几条街,仿佛真的是家人急病求医无门,表现得痛苦无助。
那些目光看了一阵,没发现她有什么异样,才撤销粘在她身上的视线。
艾重华终于感到身后若隐若现的视线不见了,才七拐八拐地闪进一个角落遁入底下回到地下室。
进去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两人,还是没有苏醒。
“咕咕咕”肚子一阵轰鸣,忙了一个晚上+一个早上,滴米未进,肚子抗议了。
那就先做饭喂饱肚子再说吧,天大地大吃饭最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