榻榻米和一个矮柜,一个衣柜,没有人住过的痕迹。
旁边的房间同样如此。
小林加奈心里庆幸,忽然又猛地一沉。
它对之前去失窃仓库的屎兵和高山东一雄,回来后浑身长满脓包的事还心有余悸。
这里会不会也有不知名的毒物,它心里不由发慌,暗暗祈求舔罩大神保佑。
小林加奈叫屎兵把那些摔破的盆栽连泥带土,完完整整地收集起来带回司令部,送去检验室。
小林加奈把在现场的发现汇报给野田彦太郎,野田彦太郎听了沉着个脸,心里期盼是普通盗贼,也可以是红党或者果民党特务,千万不能是那个鬼魅。
小林加奈忐忑不安了两天,自己和同去的屎兵,身体如常没有任何不适,这才稍稍松了口气。
结果,第三天,该来的终于来了,虽迟但到。
小林加奈在睡梦中,感觉嗓子发痒,它摸索着拿过水杯喝了一大口水,那股痒意丝毫没有缓解。
一阵压也压不住的,腥甜的东西带着一股冲劲瞬间从它的胸口往上顶,“呕”,一大口血从它的嘴里吐出来。
小林加奈想开口呼叫,一张开嘴根本发不出声音,又是控制不住的两下“呕呕”,接连吐了两口鲜红鲜红的血。
终于不呕血了,小林加奈开始觉得浑身发冷好似裸着身处冰窟,四肢无力软的像棉花,头部钝痛像有人拿锤子在它脑子里钉钉子,胸口连呼吸都阵阵刺痛,像有人用针一下一下地扎在心上。
它用尽力气想发出声音,可怎么都发不出一丁点音。
它想弄出声音引起注意,可身体软成棉花,连最基本的翻身都做不到。
它感觉眼睛发黑,眼前的东西慢慢模糊,看东西都是一团一团的看不真切。
它连哭都哭不出声,一个劲地无声流泪。
一定是松本次郎的别墅有毒物或者是有鬼,它现在的处境比高山东一雄还要糟糕。
它一万个悔恨,为什么要进去,为什么要去查看?自己为什么要来花国?不来是不是就不会遇到这么恐怖的事?
现在后悔已晚,它想自己的妈妈,还有温柔漂亮的新婚妻子美田子,自己可能再也见不到她们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