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?”
两人抬到山脚早已累得气喘吁吁,扫了一圈,四下无人,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彼此点点头。
两人一脚踹去那口大缸,大缸骨碌碌地滚出老远,“啪”地撞上一块石头,大缸被弹出去重重地啪叽一下掉进沟里,碎成几大块,里面的东西散落一地,很快引来了一批小动物。
薛家一大家子用衣服捂着脸鬼鬼祟祟地上到大路,打算去城里找闺女。
大热天的,一个个捂着脸。路上的人都投来好奇的目光,指指点点。
大人还能忍受这捂脸的闷热,小孩子可受不了,两个不懂事的小孩儿一把扯掉了脸上的衣服。
“啊啊啊!这脸上的是什么东西?好吓人!”
“好像被打了两个手印上去,红得慌,看着瘆人,这家子不会脸上都是这东西吧?不会是惹到鬼神了吧?这是犯了什么事?”
好事不出门,坏事传千里。人们很快就知道了这是怎么回事,一个个义愤填膺地斥责汉女干,各种诅咒的话更是不绝于耳。
看到这家子这副鬼样子,大家更是坚定了不能做汉女干的决心,回家对孩子也是耳提面命做汉女干的后果。
艾重华要的就是这效果,她无意中炼成了一种丹药,挨了这玩意,先是以类似红手印的形态显现在脸上,越捂颜色越深。
三两天内会发展到红彤彤的手印密布全身,洗也洗不掉除非刮掉皮,还会浑身发痒,一吃肉就会加重,严重的会直接喘不上气,跟过敏差不多。
混在马路上的艾重华自然也看到了自己的杰作,艾重华尽情欣赏着这十几口羞愧难当,缩头缩脑化身鹌鹑的样子。
“真不错!最独特的腮红,保你成为人群中最瞩目的存在。以后给汉女干都用上这玩意,让这个记号伴随它们一生。哈哈哈!”
艾重华发现自己还是挺适合用教员那套战术的,打一个地方马上转移到下一个,还不耽误她种田和搜刮物资。
艾重华打了个响指,做出一个决定:“正面战场我没把握,背后袭击我还是可以试试的,能杀几个是几个。”
艾重华已经从吉川春一郎的嘴里知道郎纺市有四座碉堡,这厮还透露火车站那个碉堡,是护卫窝寇平时输送物资的列车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