演之后,遁入特高课十几米深的地下,挖了几个独立又密闭的隧洞,长宽高都只有一米多点,放两头窝瓜绰绰有余了。
一挥手把刚才收进来的两头窝瓜放出来,“管你什么南田北田?全部先给我在里面猫着,不然就送去肥田。”
然后她就出去了,在一个关卡。
一头屎兵拦住接受搜查的几个大姑娘小媳妇趁机动手动脚揩油,这些女同胞们敢怒不敢言,眼泪汪汪地求放过,一些家里有女孩的都不敢出来,生怕被盯上。
艾重华远远地看着,攥紧拳头,指尖插进掌心却不觉得痛,她眼眶泛红,双眼冒火恨不得马上过去剁了那些杂碎喂鱼。
她不断自责:“怪我,怪我,连累了同胞们。”
她看了一下四周的光团,观察了一下是否有隐藏着的身影在关注这个关卡。
没有发现可疑的光团和身影,取出鬼煞利用袖子遮掩,对着那几坨小鬼子的腿送上几枚毒针。
“五十米够了,发射,送它一个漂亮的死法。”
眨眼间,只见刚刚还贱兮兮地占大姑娘小媳妇便宜的几头鬼子,癫狂地大笑继而大庭广众之下开始脱衣服,嘴里呜呜哇哇地叫着什么还跳起了诡异的舞,神情陶醉又迷离,像中了邪似的。
他们尽情地跳跃着,手牵着手转着圈圈,仿佛时间都停止了流淌。
然而,就在这时,屎兵们突然感到一阵剧痛袭来,身体不由自主地蹲下。
双手紧紧捂住头部,试图缓解那无法忍受的疼痛。
鲜血,如同一股鲜红色的洪流,从它们的双眼、耳朵、嘴巴和鼻孔中源源不断地喷涌而出。
那触目惊心的场景让人毛骨悚然,仿佛整个世界都被染成了血红。血液溅落在地上,形成一朵朵诡异而艳丽的花,她的眼神充满了痛苦和绝望。
更夺人眼球的是,这些屎兵它们感觉自己的头痛得要裂开,下身也像被千万只蚂蚁毒虫啃咬一般,难受地直接躺在地上滚来滚去。
一头神志不清的屎兵呲着牙咧开嘴大笑,拿起刺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