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紧紧盯着他。
仿佛有一句话触犯禁忌，整个人的下场就会万劫不复。
有些东西不能问吗？
“庄园主大人，请问可以把仓库中的灵魂给我看看了吗？”老婆婆的脸上堆满了诡异的笑容，和声问道。
“当然可以”
白羽微微眯起眼睛，把飞妖的弱小灵魂放到了老婆婆的面前。
“哦，是古老飞妖的灵魂，好怀念啊，自从两千多年前的那场大变开始，我已经好久没有闻到它的气息了”
老婆婆靠近灵魂仔细嗅了嗅，脸上的表情有些享受，神情中浮现出一股来自灵魂深处的追思之意。
“什么意思？”
“嗯？庄园主大人是指什么？老婆子的记忆不太好，希望庄园主大人多多见谅”
老婆婆对白羽行了一礼，动作中带着满满的虚伪与敷衍。
一个奇奇怪怪的灵魂商人。
“好吧，没事，这个灵魂值多少钱？”白羽不想和她继续扯皮下去了，于是直接开口问道。
“六个灵魂残片”
老婆婆伸出了一只手，收起一根手指，留下了六根在空中飘荡。
六个？看来普通的灵魂要比普通的暗黑装备更值钱。
“好的，我明白了，感谢”
白羽笑着点点头，拿走了飞妖的灵魂，没有理会原地骂骂咧咧的商人老婆婆，转身走上了三楼。
不是说三楼的铁匠可能会有灵魂的使用方法么？
那肯定不能直接卖了，反正每离开一次祭祀场，商人老婆婆的记忆会刷新一次，没有必要关注她的好感度。
祭祀之女和铁匠似乎是自愿留在祭祀场的，但老婆婆不是，二楼的恶意升起时，主要针对的对象是老婆婆，其次才是他。
再结合与老婆婆先后两次的谈话，白羽的心中已然有了一个浅层的结论：
祭祀之女是祭祀场的主人，铁匠是祭祀场的住民，而老婆婆则是祭祀场的囚犯。
“铛、铛”
走上三楼，铁匠的打铁声逐渐清晰，他的领域似乎被限制在了第三层，连打铁的声音也是，必须要进入三层的领域内才能接触到和铁匠相关的一切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