伙在我面前嚣张跋扈,极尽张狂,在族长面前却跟个小鸡仔一样不堪一击,嘿,看他被揍成这么个熊样,心里当真是舒坦。”
在说这番话的时候他没有压低自己的声音,反而还刻意的加大了音量,落在齐宣耳中只觉得有些刺耳,但重创在身的剑鸣听到后却是勃然大怒,挣扎着就要起身,却导致刚有些愈合的迹象的伤口陡然崩裂,殷红的鲜血再度涌了出来,再度跌坐在地上。
饶是如此,他还是恶狠狠的盯着远处的宋路潼,好似一头择人而噬的猛兽。
如果目光能杀人,那宋路潼此刻绝对已经死了一万次了。
对于剑鸣来说,他败在宋长生手上虽然有些难以接受,但宋长生毕竟是堂堂正正将其击败,落到现在这个下场也只能怪自己技不如人。
成王败寇,这是他一直奉行的道理,对于胜者来说,无论怎么侮辱诋毁败者都是应该的。
但宋长生却什么都没说,甚至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。
这种无视比直接的言语羞辱更让他感到忿怒。
这时候,宋路潼的言语讥讽显得格外的有杀伤力。
若非他此刻身负重创,定然要爬起来再战一场。
“我的大长老哟,你可消停点吧。”齐宣连忙按住剑鸣,示意他不要冲动,胳膊拧不过大腿,在他看来,宋长生不注意他们反倒是一件好事,剑鸣之前说的那些话委实有些太过嚣张了。
有道是怒从心头起,恶向胆边生,他生怕宋长生一怒之下直接把他们两个砍了,到时候可真是哭都没地方哭去。
他向剑鸣传音道:“眼下形势比人强,还请大长老稍微忍耐一二,我已经传讯回宗,宗主稍后便至,到时候咱们再与宋长生分说。”
他已经把话得这么清晰明了了,剑鸣如何能不知道他的意思,稍微安分了一些,但眼底的愤怒却是如何也掩藏不住的。
宋长生给宋路潼喂了一颗疗伤的丹药,随后问道:“佑麟他们在何处?”
宋路潼语气急促的道:“佑麟先一步进这洞府里面了,我本想拖延时间,结果天剑宗这厮耐性太差翻脸了。
现在天剑宗和天脉宗的人都进去了,我怕佑麟独木难支,就让秦氏兄弟也跟了进去,进去之后便一直没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