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放厥词?”
在她的身上,天然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。
听到“罪人之后”这几个字,宋长生眼底闪过一缕锋芒,却又不着痕迹的掩去,淡淡的道:“你问资格?
于私,本座乃是旁支族长,论地位在家族长老之上,辈分亦在尔等之上,是尔等的长辈,吾与使者之间谈话,尔等这些小辈妄自插话是为无礼。
于公,吾与使者都是紫府修士,而你们只是筑基修士,却在本座面前公然咆哮,大放厥词,是为无畏。
吾族老祖宋太一,虽有过错,但百年前已经被重新录入族谱,论起来,你们也得称一声远祖,蔑称其为“罪人”是为不孝。
无礼、无畏、不孝。
目中无人,妄自尊大,尊卑不分。
家族难道就是这么教育你们的?尔等的所作所为,简直是丢尽了家族的颜面,若放在吾族,已然是家法临身。
本座念尔等年轻,又是初犯,不予追究,还不速速退下。”
宋长生的强势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,就连宋路妘等人也没有想到他会选择这样的交流方式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宋沐慈伸手指着宋长生,气得浑身发抖,在她的眼里,宋长生只是一个罪人的后代,比旁支还要低上一等,竟然用这种高高在上的语气训斥她,这简直就是赤果果的羞辱。
“怎么,不服?”宋长生神色平淡,转头看向宋哲玄道:“敢问使者,宋某适才那些话可有不对之处?”
在说这句话的时候,宋长生一直在观察宋哲玄的反应。
他之所以一反常态表现的这么强势,其实是对宋哲玄的试探。
先前索要这些年拖欠的【筑基丹】是第一次试探,如果按照以前那些接引使者的秉性,对此定然是不屑一顾的态度,甚至还有可能讥讽他们一番。
可宋哲玄却是选择用委婉的方式搪塞了过去,也没有追究他之前不下山迎接的事情。
宋哲玄此来如果是为了问罪,即便是鸡蛋里面挑骨头,势必也会给他一个下马威,但他没有,而且态度好的出奇。
事出反差必有妖!
既然不是问罪,那就是有别的图谋了。
比如说“收编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