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却已是一百几十岁的糟老头子,而且病态已现,这让奴家怎么受得了。”
“但是这亲事乃父母之命,又是为了家族利益和安定,那奴家也就认了。刚嫁过来的时候,奴家虽然十分不愿,但既已认命,也就不做他想,心中想着就如此安分持家,相夫教子,平静的度完一生算了。若是那楚百思真的对奴家好,那奴家也不介意他年事已高,也愿为他付出一片真心。”
“但谁知”
这少妇又脸露气恼之色,愤然道:“在奴家嫁过来之后,那楚百思连看都不看奴家一眼,整日忙着公务,丢下奴家一人夜夜独守空闺。偶尔见他有些闲暇时间,奴家前去陪他温存解闷,然而他提得最多的人却是他已故的亡妻,念着她亡妻怎么怎么好,竟视奴家如无物。”
“公子你来评评理,他如此冷漠无情,奴家能不生二心吗?既然他心里根本没有奴家,那他当初为何又要提出这门婚事,毁了奴家的这一生?”
“如今他眼见就要入土了,奴家可就要守寡了,这以后的日子只会更凄凉啊。”
“你恐怕会更放飞自我吧!”
这少妇的话听得青宣白眼儿直翻,但这毕竟是楚家的家事,青宣也不好乱评价,只好装出一副同情的神色,叹道:“夫人,你受苦啦~。”
“哼,可不是么。”这少妇咬牙道,深吸了两口气才平息了心中的怨愤,怅然叹道:
“明月有情照人心,无奈郎君恋红尘。”
“决绝一去不知年,只留冷阁孤枕人。”
青宣闻诗眨了眨眼,抬头看着天上晴朗朗的日头,心头狂跳了两下,只感觉仿佛日了狗。
这少妇看着青宣的神情娇媚一笑,道:“奴家这首拙诗公子觉得如何?”
青宣干笑两声:“好,好,很好。”
这少妇又朝青宣抛了个媚眼,眯眼笑道:“公子的赞誉真令奴家欣喜。奴家也是前几日才从家里得了信儿,这才知晓公子的大才,不惜献丑了一番。”
“而今日奴家请公子过来一叙,也不为别的。就是想向公子请教一番,希望公子不要吝啬哦。”
青宣挠了挠头,干笑道:“在下不过一个乡野子,什么也不知道啊,哪有教夫人的本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