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站的都是什么人,我哪惹得不起嘛。”
“我这不是向着做事留一线,日后好相见嘛。大家都在上都城里住着,低头不见抬头见的,我真要把一切都挑明了,告诉陛下,大家以后还怎么相处啊?”
“不过即便如此,那些大户家里的土地我可都是一丁点尺寸都没瞒报啊。”
言语间,庞府尹一脸无奈之色。
玄易闻言顿时微微翻了下白眼,“这可是大人你的主要差事,你要是敢在这个问题上做文章,大人你也不可能还在坐在这里了。”
“大人你这么做,最后是没得罪他们,也完成了陛下的差事,但是陛下所看重的真是那些土地大小多少字吗?咱们上都内外到底有多少土地,有多少良田劣田,陛下岂会不知道?
“同样是清查田产,前几年由包大人查的时候,同样的土地,中等地、上等地却多出了几千亩,那一年朝中多收了十万两的农税,你说这两相一对比,让陛下心里怎么想?”
“这”庞府尹顿时哑口无言,额上汗水滚滚而落。过了好一会儿才重重叹了口气,满脸羞愧道:“这事儿我确实办的不好,但我这是怕么。我就一个小小府尹,他们想要整我,我可不一定扛得住。”
玄易不禁满脸无奈之色,反问道:“这件事情是陛下交给大人你办的,你背后的人是陛下。那些大户背后的的人再厉害,还能厉害得过陛下吗?有陛下给你撑腰,大人你在怕什么?你为什么要怕?”
“我知道啊。”庞府尹挠了挠头,也是无奈的连连叹息,“但就算我不为自己着想,也得为家里的人着想啊。这唉。”
玄易见状叹了口气,摇了摇头,庞府尹连忙转移话题,继续问道:“好了,不说这个,咱们说后面两个,我态度怎么就不真诚了?时机怎么就不精准了?”
玄易眼中精光一闪,缓缓道:“这就是大人你最大的问题了,你行事总是顾虑太多,错失机会啊。”
“比如每次陛下和那几位大学时意见不同时,都是包大人率先上奏,带头冲锋,表明意见,支持陛下。”
“而大人你总是等事情快结束,才上奏说些和稀泥的话,这唉。”
“大人你总是这么有所保留,作壁上观,不敢放开手脚,摆明车马的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