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这么憋屈的死去,柴真道顿时愤恨至极,无比不甘。
而宇绮情的神情更加冷酷,冷冷道:“你也知道本宫的脾气,你若是识相,束手就擒,本宫念在主仆一场的份儿上还可让你体面一点。”
“不然你就别怪本宫不念旧情,心狠手辣了。”
“唰~!”
柴真道闻言立刻抬起头来,心知自己已到了绝境,死死盯着宇绮情,眼中满是血丝,目光怨毒至极,随之不顾伤势,将埋在自己心中长久以来的愤恨和疑惑全部嘶吼了出来。
“为什么!?你宁可相信一个外人,相信那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乡野贱民,也不肯相信我!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