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叫叫什么祈长生来着。”
“你之前刚走没一会儿,他就找上门来了。我本不想见他来着,只是他跪在咱们门外不断磕头苦求。我看着实在丢人,又不想将事情闹大,就让他进来了。”
“哦~。”青宣恍然点头,继续问道:“他来找你做什么啊?”
太岚神情愈加鄙夷,哼道:“还不是想让我回宗门,让我主持大局,重振什么宗门荣光。”
随后太岚又朝慕剑歌努了努嘴,“然后他还想把剑歌带回去,说要在论道开始前再传授他几招。”
“呵~!”青宣闻言顿时就笑了,手臂转为环住太岚的肩头,又看了一眼那神情大变的祈长生一眼,笑问道:“那你怎么说?”
“切~,我能怎么说?”太岚翻了翻白眼,没好气道:“还是之前的决定呗。”
言语之间,太岚的神情就阴沉了下来,看着祈长生冷冷道:“本座又不是三岁小孩儿,又怎么会不明白他的用心!”
“他说什么让本座主持大局,重振宗门荣光,其实无非就是想借着本座的名头仗势欺人,耀武扬威!”
“本座看见这废物的怂样就来气,还想让本座跟他回去?回个屁!”
闻听此言,祈长生顿时就慌了,连忙跪倒在地,一边砰砰磕头,一边喊冤道:“老祖宗,此言愧煞弟子了!”
“天地可鉴啊,弟子安敢有此龌龊之心!弟子请老祖宗回去,是真的只想重铸宗门昔日的荣光啊!”
“想当初老祖宗还在时,我宗是何等的风光?如今沦落到艰难维系,乃至于人见人欺的困顿之境,老祖宗难道就不痛心吗?”
一边说着,祈长生已是涕泪横流,满脸悲愤之色,仿佛蒙受了天大的冤屈一般。
然而太岚见状神情却是愈发鄙夷厌恶,嘲讽的笑道:“呵呵,痛心?本座当然痛心。”
“但是本座所痛心并非是宗门如今之境,而是如今宗门里尽是你这样的废物!”
“如果你们但凡有点本事,本座的宗门又怎会沦落今日的境地!?”
言语之间,太岚越说越气,指着祈长生怒骂道:“而你们真以为本座沉睡这么多年就湖涂了,可以随便湖弄了?”
“就冲你们之前在上都干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