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没有?”
赵都安指了指自己紧闭的嘴巴,摆手表示:
陛下你让我闭嘴的。
“……”徐贞观莫名好气,但心情好,懒得与他计较。
她抬手一招,一坛酒自行旋转飞起,盖子掀开,给他纤长细嫩的手指抓住,仰头痛饮一口,俄顷吐出一口酒气,轻轻叹息,说道:
“你方才还有一点猜错了,朕以往来此,却不是快意,多是消愁。”
借酒消愁是吧……赵都安捂嘴不出声。
徐贞观好似陷入回忆:“最早一次,已是十几年前了。”
十几年前?那还是三皇女时期?赵都安挑眉。
徐贞观道:
“那时,朕还年幼,但已入了宫中皇室学堂读书,太子,与二皇兄那时也都还在。太子性子宽厚良善,但有些驽钝,当时学堂授课的董太师便点评说,太子若继位,必是仁君。
二皇兄相反,颇为聪明,无论习武,还是读书都不俗,唯独性子热烈,只喜好交友出游,与京中名流,武将勋贵厮混……对读书并不上心。
如今来看,恐那时二皇兄便有了培植党羽的心思了吧?分明他也还是个少年。”
赵都安第一次得知,关于“玄门政变”中的另两个主人公,如此生动的描述,不禁听得入神。
徐贞观却没继续说,而是等了下。
似觉得没人接话,只自己说,显得很蠢,无奈挥手:
“朕准你开口了。”
赵都安笑了笑,望着女帝背影,说道:
“这般皇家秘事,臣却是不敢置喙。”
“让你说就说!”徐贞观微醺,言行举止,与以往的威严镇定迥异。
这可是你让我说的……赵都安嘀咕,配合问道:
“陛下读书应该很好吧。”
女帝嘴角微翘:
“那是自然,朕那时是整座学堂中,读书最好的。”
顿了下,徐贞观忽而怅然,叹息道:
“但课业成绩,却是皇族学堂中,最末一名。”
赵都安愣住:“为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