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日那副贵人花瓶,操琴女子的面貌迥异。
欠身垂首,歉意道:
“孀妇多有失礼,冒昧烦请大人亲临,实难抽身,还请大人见谅。”
赵都安收回铁叉,将烤的外表热腾腾的橘瓣塞入口中,缓缓咀嚼,闭目品味了下唇齿滋味,才随口道:
“坐吧,本官不喜欢仰着头说话。”
萧夫人圆臀扭动,缓缓落座,那张国泰民安的脸盘上,眸子炯炯有神。
伸手拎起煮沸的茶壶,给他斟茶,歉意道:
“孀妇不敢奢望大人当真肯赴约,昨日初见,多有得罪,实在…”
赵都安将温热的铁叉朝火炉上一丢,抬起眼皮,终于看向这位东湖女家主,似笑非笑:
“孀妇这个词,本官听着刺耳,自古有云,寡妇门前是非多,本官是个不愿惹是非的,换个称呼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