拱手:
“这位将军,县尊并未通报有…”
“聒噪!耽搁了大人的事,碾死你们都不够赔!”
副将元吉虎目圆睁,人在马上,这一坨数百斤的披甲肉山颤抖起来。
大手攥着婴儿手臂粗细的锁链,将战锤抡成风火轮,呜呜旋转,卷起狂风。
一锤掷出,拉出残影的重锤擦着公人的身躯,如炮弹般牵引着锁链,狠狠撞在城门上。
“轰!!”
城门瞬间被居中轰开一个大窟窿,在惯性下,朝两侧洞开!
城门大开!
县衙公人与守城小吏齐齐咽了口吐沫,双腿发软,眼睁睁看着大军呼啸进城。
如同望着列车疯狂驶入隧道,一群人面面相觑:
“知府大人没有调兵的权柄吧?这将军口称大人、奉命…莫非城中有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到来?比知府还大的官?”
“完了,咱奉城这小地界,如何能惊动这等大人物,总不会是逆党首领在这吧?”
大股骑兵入城,立即引起了全城轰动。
等消息传到县衙,落入栾成耳中时,饶是以这位知府大人的定力,也不由猝然起身,神色大变。
“你说什么?元吉将军入城?他在哪?”
县衙内,前来禀告的捕头张俭神色复杂:
“说是去了金福客栈。”
栾成背负双手,在房间中来回踱步。
因浪十八手下留情,只受了小伤的张俭迟疑道:
“大人,看来是那位赵少保的手笔,这位来此,究竟是为了什么?”
栾成停下脚步,看了眼黑炭般配双刀的护卫,一屁股坐下,叹道:
“是为了逆党而来,匪首庄孝成可能在奉城地界。”
张俭大惊:“竟有此事…那我们之前…”
中年文士模样的栾成摇头苦涩道:
“本府只怕被逆党利用,做了拱向赵少保的一颗卒子。罢了,此事已不重要,关键是赵少保如今号令大军进城,只怕不妙。”
张俭奇道:“为何?”
栾成严肃道:
“庄孝成昔年贵为太傅帝师,何等样人物?简文死后,其护送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