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成为大儒的几率也不到一成,因为我们在儒门内没有根基!”
“但他若是修道呢?有你和周家的支持,取了太乙观观主之位,登临三品再无阻碍。”
“这些年为什么看着我纵容铁衣?不过是伱心里也明白这件事。只是你一边想着爱子,一边又觉得愧对师门,才犹豫不决。”
“你口中的算计,只不过是自己当年渡不过情劫的借口,所谓劫数,不是别人如何算计,而是自己知不知道取舍,周鱼龙,你修了这么多年道,却一直都在山上,从来没有真正下过山,所以还是那么天真,什么都想要,连这个道理都不懂,难怪当初渡不过情劫!”
公输盛直接将周鱼龙的伤口揭开,只有这样,才能够打破周鱼龙的幻想,让她全心全意帮助周家夺取太乙观。
周母闭上眼,深吸一口气。
公输盛句句在理,说得她一时间竟然无法反驳。
但周母这些年何曾被别人指着脸骂过,如今和公输盛撕破脸皮,更是再无顾忌,反唇相讥,“我周鱼龙是天真,不懂取舍,但你公输家之人,如此攻于算计,就一定会有好结果吗?”
“当年道门罗天大会,你可知道玄都山天师如何评价公输家和墨家吗?”
玄都山天师乃当今道门一品,天下绝顶。
一言一行,都可能引动天下大势。
“如何评价?”
公输盛的面具虽然没有表情,但他双拳微握。
周母冷笑一声,“你们公输家和墨家都精于机关术,但这么多年,始终被墨家压一头,就是因为你们公输家的人太攻于算计,只在乎自身利益得失,而不在乎天下大义。”
“笑话,自古只有成王败寇,哪有什么天下大义。”
公输盛不服气地反驳道。
“如何没有?天下大义,自在人心。成王败寇,只争一时。学说大道,要传百代。所以这么多年你们公输家就无法出一位一品!”
公输盛双拳紧握,无法反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