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知道周铁衣不会真的斩了司马理,但是颜真此时不得不赶紧说好话,怕这让人出乎意料的周家二世祖再做出什么事来。
若司马理真的在天宝楼死了,那天宝楼的生意才是真的要被重创。
“总旗大人,他年幼无知,还请您念在他父亲有功于国朝,从轻发落。”
有人给台阶下,周铁衣今晚的立威也差不多了。
他随手一掌,拍断了旁边一条桌腿,拿了起来,笑着对司马理说道,“念你们今日初犯,我就给你们点教训,杖三十。”
说罢,也不等司马理回答,厚实的紫檀木落在司马理大腿上。
“我父亲是侍郎!”
“周仲蛮子你不是东西!”
“你们周家给我等着!”
……
开始的时候,司马理还喊着,过了十五杖,就疼得昏死过去。
打了三十杖,司马理后腿下的肉,已经血肉模糊。
周铁衣无趣地说道,“真不禁打。”
然后周铁衣笑着走到申屠元身旁。
原本被周铁衣按在地上打,似乎没有一点声息的申屠元忽然暴起发难,他腰宽膀圆,比周铁衣略矮,但却更加厚实。
发难扑向周铁衣的时候,竟然有种棕熊捕猎之感。
突然的变故让周围人都来不及反应。
即使来得及反应的颜真也含笑着看着这一幕。
下一刻,颜真的笑容凝固,变得凝重。
突然暴起的申屠元被一朴实无华的巴掌拍飞,重新落在地上。
周铁衣举起紫檀木就打,重重地打!
这身厚实的皮肉打起来可不刚刚那家伙过瘾多了!
申屠元被打得五脏受损,不过硬是咬牙,憋着喉头一口血腥气,他实在是没有想过,有一天会被周仲蛮子立威。
明明一个月前,大家还都是不被家里看得起的二世祖。
怎么你周仲蛮子背着我们玩出花儿来了呢?
当真是这些年暗地里将哥儿几个当猴耍,合着我们真在放浪形骸,你在偷偷用功练武?
“废物就是废物!”
周铁衣看了眼申屠元头顶的云气,那原本浅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