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要么出家为僧,要么受律为道。
“你知道我注疏的是什么吗?”
“小子猜不到。”
尉迟破军呵呵冷笑了两声,然后叹息说道,“你去守边关吧,这朝堂之上的事还早着呢,现在满朝诸公,都让着儒家和梅清臣,想要看他们冲锋在前,我们兵家也让着他们可好?”
尉迟破军说完,周铁衣就知道今天来找尉迟破军这条路死了,白费他这么多口舌。
这位虽然还是兵家大将,但已经许久不领兵,又在这天京繁华地,享了二十年的儿孙福,虽然模样还是壮年,但终究是老了。
人老,心就软。
若左将军在此,断不会这般!
周铁衣放下手,在尉迟破军皱眉下,穿好飞鹰服,神色越发飞扬,“若那梅清臣真是完人,我见他退八千里又如何,可惜他不是,我周铁衣凭什么让着他!”
不等尉迟破军呵斥,周铁衣继续说道,“我倒是觉得右将军的注疏差了点兵家火候,让兵家显得怕了他儒家,若左将军在此,断不会如此注。”
既然话都说到这里了,周铁衣自然不能够再留把柄在尉迟府了。
“什么火候?”
“左将军应该会写,请开诏狱,令周铁衣彻查梅青臣及其朋党欺君纵容之祸。”
“混账东西!”
尉迟破军的怒吼传遍整个右将军府,右将军府半数草木尽皆枯萎。
这下天下人皆知,周铁衣至右将军府,被尉迟破军怒斥,不欢而散。
刚刚尉迟破军对自己评价的那段话再传出去,也没有之前的杀伤力了。
“你如此激我,不怕我杀了你?”
“若杀人有用,圣上早就宰了梅清臣了,何况老将军留着我,关键时刻抛出去吸引天后火力,总归是有几分不可替代的作用。”
尉迟破军一时间真不知道该拿周铁衣怎么办,只得说道,“滚出去,我当你今日没有来过!”